杀青

他很久很久以后才会回来。

【尤里中心向】在你很久很久回来以后

★HE请放心

★人太多就不打TAG了

★队长刚回来还有点幽灵态的样子【?

★求求官方爸爸给个好结局

★ooc注意,真的,ooc注意

★义勇军最棒了!!

如果以上皆可接受,那么↓


【1】

尤里再次踏上尤格特大陆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

 

 

  他从商人们摇摇晃晃的船上走下来,靴子落在坚实的地面上,薄薄的阳光中飞舞着灰尘的颗粒在他耳边漂浮。出发时干净崭新的布衣现在边角已经破损不堪,就连那把同伴给予的大剑也黯淡了以往锋利的寒芒。

  

 

  尤里盯着眼前路边繁华的街市发愣。上次看到这样兴兴向荣的景象,应该是自己小时候了吧。他这样想着嘴角勾起弧度,光明真的重临尤格特了。

 

 

  尤里小跑着来到一家苹果铺前,空气中浸润着独属苹果的沁香,挨挨挤挤的果实上泛着圆润诱人的光泽。守摊的老人家在暖暖的阳光中烘得昏昏欲睡,躺椅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只有老人怀里的猫咪抬起眼皮看了尤里一眼后又再度闭上。

 

 

  尤里放下破破烂烂布袋里所剩无几的钱币,拿走一袋价值相当的苹果。他就这样一边解决着温饱,一边漫步在发生着翻天覆地变化的城市里。小孩子东奔西跑偶尔穿过他半透明的指尖,银发老人们织毛衣或安静地打盹。周围的人们都对这位模样有些狼狈的义勇军队长视而不见,忙碌地开始一天的工作,眸子镶嵌在红扑扑的脸颊上,闪烁着幸福的火花。

 

 

【2】

  「接下来去哪里好呢。」

 

 

  尤里想着,脚步踏进平日和同伴们畅饮的酒馆。昏黄的灯光衬得室内有些昏暗迷蒙,倒在一旁的醉汉在木椅上呼呼大睡,服务员把空的啤酒罐子娴熟地扔进回收箱中,剩下的人聚集在灯光最亮堂的桌子旁像喝水般灌下手边的酒。

 

 

  狩猎的事,妻儿的事,偶尔碰见早已被消灭得不见踪影的黑之军团的事。尤里选了个静处的角落,啃着手里刚买的苹果倾听。现在的快乐,往昔的痛苦,它们和醉酒的腔调混合在一起倒别有一番滋味。

 

 

  “今天也请你好好工作。”副议长塞莉莲的声音响起,她正襟危坐在木椅上,通过手里刚升级的通讯器认真地提醒议长今天还未开章的庞大工作量。

 

 

  “没想到你这个严肃的小姑娘这么能喝。”战士工会会长脸上万年不变的漆黑眼罩让他看起来弥漫着一股匪气。他举起酒杯,金黄的酒撞上杯壁溅起泡沫。

 

 

  碰杯,畅饮,以及接踵而来的欢呼声。

 

 

  尤里望着老朋友们闲适的样子,随手将果核丢进一边的垃圾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这间屋子。房门刚打开,带起一阵像年久未修的嘎吱声。一片热浪打到屋里凉快惯了的人身上,打断了正热乎的兴头。

 

 

  估计是有谁进酒馆忘记关门了吧,他们回头,看向不知何时开启的木门。

 

 

  那里并没有人在。

 

 

【3】

  尤里抱着手里的袋子,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一处耸立在十字路口的路标,几个木牌指着向不同地方延伸的道路。当年在这大陆走东走西这么久,标识的地方尤里大多熟悉,只有搁最下边的地址他从未见过。

 

 

  「义勇军纪念碑」

 

 

  「大概是新建的吧。」

 

 

  尤里看着上边刚刷的漆以及那熟悉的三个字,看向牌子所指的方向,其他地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人声,唯独这边只有风刮过的窸窣。

 

 

  挺近的。尤里右手托下巴,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乘凉。他打量着眼前用石台上用大理石雕刻的人像,又咬了口怀里摸出的苹果。下移的目光正巧瞥见工匠用金色染料涂抹的惹眼大字。

 

 

  「义勇军队长像」

 

 

  「所以这是我的像?」

 

 

  尤里心中生出无数问号。八块若隐若现的腹肌,方方正正的朴实国字脸,他认真地比对着石像被风雨侵蚀的脸,实在找不出一点和自己相像的轮廓。

 

 

  「原来我在别人眼里是长这样的吗。」

 

 

  尤里除了疑惑就只剩下莫名其妙,他觉得此刻自己需要一面镜子来帮助自己反驳这尊端坐在石台正中央的作品。

 

 

  “尤里,我来看你了!”

 

 

  少年爽朗的声线吓了沉思的他一大跳。阿兰姆抱着一大堆零食从道路旁飞快地跑过来,最后在雕像前刹住车。毫不拖泥带水地,他把手里的糖果点心,放在那摆满雪白花束的台子上,破碎的花瓣因少年的到来被风带向天空纷飞。

 

 

  「还真是我的像啊。」

 

 

  开始产生自我怀疑的尤里看着阿兰姆把糖果堆在一起积成一座小山后,剥开其中一粒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还是像小孩子一样,一点都没变。」

 

 

  尤里靠在椅背上观望,看着阿兰姆乐此不彼地把面前的糖果像搭积木一样聚成各式各样的形状。最后,像玩腻了般,少年伸了个懒腰,目光抬起投向眼前的雕像,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沉默下来。

 

 

  “不管怎么看,这雕像根本就不像尤里啊。”过了半晌,阿兰姆才收回目光,嘴里不满地嘟囔着,将手边的糖衣揉作一个皱巴巴的纸团。

 

 

  「果然是雕刻师的问题。」

 

 

  尤里暗自松了口气。

 

 

  “尤里。”阿兰姆自说自话地抽出随身的匕首,光亮的剑身闪过寒芒,映射出他面部比以往更硬朗的线条。

 

 

  「我在。」

 

 

  “真是,尤里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大家都等你多久了。”阿兰姆挠挠头发,手指敲击着坚实的石台,“义勇军的各位都说要再次出海去找你,但因为委托直到现在都脱不了身。都是因为你没回来,这个雕像才被糟蹋成这个鬼样子的。”

 

 

  “你在哪里呢,尤里。”

 

 

  「我在你身边,阿兰姆。」

 

 

  “大家都很担心你,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的。」

 

 

  “等你回来了,副都的各位也一定会很高兴。到时候大家在酒馆庆祝你平安返航,我一定会趁你不备把奶油蛋糕砸在你的脸上来好好庆祝!”阿兰姆比划着砸东西的姿势,惊飞在一旁好奇地歪着头的白鸽。

 

 

  它们展开雪白的翅膀扑棱棱地作响,随后空留下几根飘飘扬扬的羽毛,毫不留恋地离开飞向天空。

 

 

  “所以,早点回来吧。”

 

 

  「我知道了。」

 

 

尤里坐在远处看向少年祖母绿眼眸里灵动的光辉,颇为无奈地笑起来。他起身走到嘴角止不住坏笑的阿兰姆身边蹲下,然后挑出纸袋中色泽最令人食指大动的红苹果当作奖励,悄悄地将其藏在阿兰姆面前的糖果堆里。

 

「谢谢。」

 

 

尤里将手抬起,悬停在空中,略微踌躇后还是摸了摸少年蓬松的白发。

 

 

  “嗯?”光亮的石台倒映出阿兰姆被揉乱的蓬松发型,早起精心打理的头发现在和刚起床没什么两样。他的余光瞥见草坪上被微风吹得左右摇摆的花朵,无奈地撇撇嘴,“今天的风也太不解人意一点了吧。”

 

 

  阿兰姆用手抚平企图翘起来的头发,搭上去的手掌无声地透过尤里的手背。

 

 

【4】

繁华的街道偶尔也会给人带来烦恼。不管他人如何想,至少尤里现在是深有体会。

 

 

  拉着货物的马车吱嘎地在街道上横冲直撞,烂在泥泞里的番茄被车轱辘轧得看不出原样。一队小孩子从路的对面闯过来,领头的那个孩子王拎着圆盾牌径直撞上了在路边发呆的尤里。怀里的纸袋子一脱手,浑圆的苹果滚了一地。

 

 

“呜啊,没事站在马路边干什么!”孩子王嘟囔着看向那瞬间就被车流冲得七零八碎的果子,赶紧抢救了离脚边最近的那个塞进尤里怀里。

 

 

“我说,”面前小孩虽然嘴上强硬得不愿道歉,但耳边耷拉下来的头发和那眉宇间的烦躁却暴露了身为肇事者的于心不安。他让其他的孩子先到广场玩去,随后瞧着尤里盯了好一会儿,发现面前这个风尘仆仆的人并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他看向对方腰间别着的佩剑挑挑眉,随后说道,“我兜里也没有可以赔给你的钱了,作为补偿,我让父亲帮你看看你这把快报废的剑吧。”

 

 

被小孩子拖着手在大街小巷里七拐八拐,最后在一处偏僻的门面停下了。灰蒙蒙的布料搭在支出来的木架上替店里遮风挡雨,叮叮当当的劳作声不时从屋里最深处传来,回荡在这片安静而又狭窄的巷中。

 

 

“老爸,你帮人看看这把剑!”孩子王向呆站在店铺门口的尤里使眼色,对方见了向屋主鞠一躬算是打声招呼。尤里将那把大剑从剑鞘中抽出交给匠人,尘封的锈迹掩盖了剑身昔日的光芒。

 

 

“这把剑很久都没打磨了啊。”匠人将大剑反复反转,看了个遍,“不过没关系,在我的手艺下,保证过几小时就能让它崭新如初。年轻人,要不要我再给你再在这剑柄上下点功夫,肯定看起来更大气!”

 

 

“不用了,这样就很好。谢谢您。”尤里摆摆手,面前自信满满的匠人并未因拒绝而失落,手上忙乎的活一刻不停地开工起来。

 

 

“诶原来你会说话啊!”孩子王好奇地看了一路上缄默不言的尤里一眼,“之前看你一言不发地站在路边,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小孩子怎么说话的。肯定是你又给人家添了乱,才找到我这里补偿的吧。”匠人弹了下孩子王的额头,歉意地朝尤里笑笑。

 

 

升腾的蒸汽在剑身上弥漫开来,风箱来回拉动裹挟着柴火噼啪燃烧的声音。高温自那呼啦啦响着的一处疯狂涨幅,匠人身前的空气都像是被笼在火炉里。接着就听见一阵卖力的敲打声,烧灼得火红的金属在被层层剥落的斑斑锈迹下逐渐显现,以往锋利的剑芒就要呼啸而出。

 

 

“年轻人,你这把剑是从哪儿来的,很不错啊。”匠人擦拭过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望向在一边帮忙拉风箱的尤里,“本来我还以为这把剑估计也只能翻翻新了,现在看来,锋芒不减啊。”

 

 

“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尤里向身前火星四溅的柴堆里又丢了些燃料。

 

 

“那你可得好好保管,这把剑放现在可也价值不菲。”匠人见尤里点点头,哈哈一笑,“不过就算我没说,估计你也明白吧。”

 

 

“嗯。”

 

 

【5】

“喂,你现在就要走了?确定不再留下来一会儿吗。”孩子王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那被烧得通红的大剑,却瞥见尤里起身欲离开的身影,“反正估摸着一两小时就煅好了,你现在有什么急事吗?”

 

 

“也谈不上。”尤里解释道,“但我实在太久没回到这里了,很多地方不熟悉。想多看看。”

 

 

“嘿,还是个外地人。我就说你之前在马路那边傻站着干什么呢!你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我来带你走走吧。”孩子王见尤里点头答应,来了兴趣。他快步跑到这位沉默寡言的青年身边,扯住他的衣袖好好打量了番,“九领的人?你没角也不像啊。”

 

 

“不是,我故乡就在这里的一个城镇。”尤里摇摇头,“不过我离开这里太久了,刚刚才坐船回来。”

 

 

“那你是去精灵岛了吗?”孩子王跟上尤里的步伐,“那边有的部落听说经常在内海到处行驶。”

 

 

“不对,是更远的地方。”

 

 

“更远?那就是外海了。你可别骗我,我只听说义勇军很久之前去过外海啊。”孩子王拖着尤里在大街上飞速地奔跑着,错开街上的行人,“这些去外海的人,可都是一等一的英雄,尤其是那队长。虽然没怎么见过,但那纪念碑立的八块腹肌大汉可不就是他吗?”

 

 

“……”这误会太大了,尤里心想。

 

 

“真想有一天,我也能成为这样厉害的人,去外海看看啊。”孩子王放慢脚步,长吁口气,“只是不知道,我到底行不行呢……”

 

 

“行的。”尤里回应道。

 

 

“你这安慰人的方式这真是比我爸都还直接,那我就借你吉言了。”孩子王看着对方认真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拉着尤里在一座高大的教堂站定,牵着他向里边走去,“这边是牧师工会的分教堂,我看你身上灰扑扑的,要是哪里受了伤就赶紧找人看看吧。”

 

 

【6】

“最近生意越来越好了吧。”菲娜蓝色的发丝被汗水浸透粘在额头上,她弯下身子走进这处铁匠铺,将手里的水果放在石桌上,“之前义勇军的装备都是拜托您修理的,太麻烦您了。”

 

 

“是菲娜啊,小姑娘还是那么有礼貌。每次你来都送点礼物,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工作得热火朝天的匠人敲打着手里已经成型的剑,灌了口手边的茶水,尝试着让高温的剑身冷却下来,“你看,托你的福。这不就在做着生意吗。”

 

 

“哪里。”

 

 

“说起来这还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剑啊,你看看这成色真让人艳羡。”匠人招呼菲娜过来,如镜的剑映射出少女白皙的皮肤。菲娜定定地看着这把光亮的剑,正要夸赞几句,突然回忆从她的脚尖爬了上来让她不小心差点摔了个趔趄。

 

 

“菲娜?”

 

 

“没事,是我太不小心了。”虽然很久没见过这把剑,但它毫无疑问是属于那个人的,菲娜想着,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她抬起头询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请问是谁给您的这把剑?”

 

 

“呃,应该是一位模样二十出头的青年吧……”

 

 

“还有更详细的描述吗?”

 

 

“更详细的……?”匠人琢磨着,从自家小子将那位陌生青年领进店铺的时刻算起。但不管怎么想,回忆中青年的脸就像是被一层迷雾覆盖了似的,怎么也寻不出半点蛛丝马迹来,“抱歉啊菲娜,我实在想不起来了。不过要说有什么特征……”

 

 

“话少算吗?”

 

 

“这就足够了,谢谢您!”菲娜眼底闪过一道微光,她慌忙地跑出店铺,右手从兜里拿出通讯器向其注入魔力。

 

 

“喂,是菲娜啊!我跟你说,今天去那个像前给尤里送零食,结果我面前莫名其妙多了个苹果出来,你说这……”

 

 

“阿兰姆,等下再说!现在赶紧去找到义勇军的大家。”菲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控制不住的音量引起周围路人的侧目,“就说,尤里他……回来了!”

 

 

【7】

“凯恩,今天这么早走。”老奶奶看着把帮忙把货物送到仓库的凯恩,递给他一杯凉水,“辛苦了。”

 

 

“谢谢!”凯恩接过水杯,突然想起阿兰姆振奋人心的传讯,将冰凉的液体倒进自己携带的水壶中扣好后,跨上门边的马就立刻赶到市集门口。

 

 

如果菲娜说得没错,那队长应该在牧师工会的教堂吧。凯恩翻身下马,加紧步伐奔跑。

 

 

无力,痛苦。明明是说过要守护周围的人,明明是说过要保护义勇军这个家,但在黑暗真正来袭的时刻,自己仍无法阻止牺牲。在归来后,他驻扎副都看着这片重沐阳光的土地以及手里制作愈发精良的盾牌,然后发现自己居然只能祈祷,祈祷被黑暗吞噬的人相安无事,祈祷自己能有余力再度出海。

 

 

“小子走路看着点啊!”

 

 

“对不住!”凯恩双手合十算是一个仓促的道歉,接着他扒开人群继续向教堂门口奔跑着,就看见一个手臂上绑着绷带的青年正站在门口听着牧师们的叮嘱。刚开始还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接着向前前进,那个人影就愈发的清晰。

 

 

然后,那位青年将头转过来,深棕的眸子倒映在凯恩湛蓝的瞳孔里边。那些看不清的雾顷刻于他眼中分崩离析,那分明熟悉的脸庞出现的终于不再只是虚无缥缈的梦境和回忆中,而是真实地显现在触手可及的眼前。

 

 

青年吹开散落在鼻尖的棕色碎发,微灼的日光铺洒在他略显残破的衣衫上,分明的指节上缠着防止外伤感染的绷带。凯恩只觉得喉头一哽,眼眶有点泛热,他抿着嘴穿过人流,大步跑上前去。

 

 

「队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能跟着你实在是太好了。」

 

 

「而且,那时候的我非常的弱小。」

 

 

「说是参加义勇军,到不如说是我强迫着跟着你,肯定造成了不少困扰吧。」

 

 

「队长,今后我还是会跟着你,跟当时一样。」

 

 

「不过有一点不同。我会比以往更值得信赖,会成长到能让你把后背交付给我,安心战斗的人!」

 

 

然后,记忆里那位迎着海风的棕发青年听了这番话,向自己伸出了手。

 

 

“凯恩。”

 

 

先前说好要排练怎么欢迎的表演全都忘了,要憋着一口气说自己如何如何努力训练也都尽数抛在脑后。凯恩飞扑过去给了尤里一个熊抱,没控制住的力道让两人差点没站稳,后退几步直直地撞在教堂的大门上。

 

 

抓住光了,凯恩心想。

 

 

【8】

“尤里你可舍得回来了!”阿兰姆从远处跑过来,灵敏地越过运货车的障碍,拿起手里的苹果狠狠地啃了一口,“大家都等了你好久了。”

 

 

“尤里先生,欢迎回来。接下来果然还是先好好休息吧。”玛莉娜贴心地为面前这位许久未见的队长送上一块濡湿的毛巾。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菲娜将从铁匠铺取来的剑交还到尤里手上,“欢迎回来,尤里。”

 

 

“队长,这次回来后可不要再想偷懒了哦。”刚从野外赶来的米希迪亚看着面前依旧沉默寡言的尤里,不禁失笑,“不怎么说话的习惯还是没改变啊。”

 

 

“尤里,你这么久不回来,我和凯恩都商量说要迟早要把每天给你准备的那份晚餐给吃掉了!”皮利卡在空中兜兜转转地飞了好几圈,最后还是落脚在尤里的右肩上,“先别忙着休息,还是先去买件新衣服吧。”

 

 

“比起这个,队长。还是先去找雕像家把你的像好好整改下吧。”

 

 

“好我同意,那个样子谁都认不出来是尤里啊!”

 

 

“喂,请问这里是义勇军吗?”义勇军们正凑在一起激烈地讨论尤里是否该补上值日清洁的问题,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前来的中年商人喘了好几口气,目光扫过义勇军最后停留在尤里身上,“这位小哥,是新面孔?”

 

 

“是队长哦。”菲娜看着商人不明所以的神色,耐心解释道。

 

 

“队长?就是你们那位失踪很久的队长?”商人听了差点吓掉下巴,连忙掏出手绢擦拭着额头冒出的汗水,“我,这个不好意思啊……怎么和那个雕像不大一样呢?”

 

 

“这些都是不要紧的事,请告诉我们你的委托吧。”许久未开口的尤里摆摆手,示意商人不必惊慌。

 

 

“对对对,就在东边的森林,我的商队遭受到残留的黑之兵团袭击。你们说这些东西,怎么又出来了!”

 

“这样吗。那么,”尤里摸向手边的佩剑,他转过身来看向久别重逢的各位,接着再度说出那几个最让人怀念不过的字眼。

 

 

“义勇军,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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